「诶?大家都睡著了?」
我下樓來時看見了驚人的一幕,除了琴柯姊是坐在餐桌邊喝水外,一姬姊、奏、亞斯塔露蒂都是倒在沙發上的。
「琴柯姊,她們是一出來就倒在沙發上嗎?」
「嗯...她們原本是說想休息一下的,但是你也知道一放鬆就...」
「睡著了...好吧,只能把她們抱上去了...」
「直接在沙發這蓋條毯子不是很好嗎?搬來搬去你也會累的,來幫我拿毯子吧?」
琴柯姊放下水杯,帶著我到二樓的客廳,其中一個櫃子裏面放了不少薄毯,我們拿了幾件後回到樓下給她們蓋上。
「長沙發的好處就是可以當床!」
長沙發根本是偉大的發明,只要一倒就可以睡的設計跟床一樣,而我們客廳這種沙發,等等...有三張!?什麼時候?
「我一直以來的印象是二大一小啊?什麼時候變成三張長的了?」
我疑惑的看像琴柯姊。
「喔喔,這種小的沙發是可以伸長的喔,你看?」
琴柯姊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亞斯塔露蒂的躺的沙發就"縮"了回去,等等別玩有人睡在上面的沙發啊!
「這還真是高科技,省空間又方便。」
說不定原先的家還蠻適合這沙發的,我喜歡。
「被子也鋪好了,差不多該休息了,我明天還要值班呢,阿翼我先睡了,記得別太晚睡喔?」
「是琴柯姊,晚安。」
我將樓下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關上餐桌的燈,爬上樓時借著月光看著樓下的三人,老實說我還是覺得要將她們搬回去,畢竟自己的睡相都不想要被看見啊?但是那月姊應該睡了、自己搬又怕吵醒她們,最後想了想還是作罷。
「嘛...明天是閒著沒事,就好好的休息吧....」
以往可以一倒就睡到中午,今天也來試試吧...才正這樣想著睡意就湧了上來,躺回床上後,什麼都不用想就這樣沉入夢鄉。
★☆
"如果是你,你有考慮過我以外的人想法或感受嗎?"
"有,因為你很溫柔"
"如果是我,我有考慮過你以外的人想法或感受嗎?"
"沒有,因為只有妳我最不放心"
"對吧?"
眼睛猛然睜開,窗外的陽光將房間照個通明,戴起眼鏡看像時鐘,也才八點左右,翻身下床時抖落了一張紙片。
"原來昨天你沒把亞斯塔露蒂抱上來阿"
哈哈,看來這是那月姊留給我的吧。
穿好衣服後我稍微站在二樓聽一下樓下的聲音,以前在老家時就有這種習慣,因為起的太晚不知道樓下有多少人,所以才會聽聽看有多少人在講話,方便下樓打招呼時可以快又明確,不過現在聽起來是沒有聲響的。
「哦...竟然還在睡阿...」
慢慢走下樓後發現客廳的三人組還縮在沙發上發出規律呼吸的聲音,餐桌上則有著另一張字條,琴柯姊和那月姊一如往常地先出門去值班了,出門前先幫我們將早餐做好了就放在烤箱和電鍋裡。
(那我到底該不該叫他們起床呢?)
思索了一下,決定出門去超市買個牛奶,雖然不早了但還是進行個"早晨"散步也好,決定好帶上黑卡輕輕的把門打開,出了門。
「诶?這時間住宅區的路上都沒有什麼人嗎?」
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看過我們家周圍的建築,嚴格說起來我連鄰居都沒有見過,看看有點遠的隔壁,雖然只有一層但是佔地面積也是挺廣的,感覺就不是個小人物,但我們這沒有掛名牌的習慣,所以走過去也不會得到什麼情報,還是去買牛奶吧。
沿路上我開始認真觀察每一棟看見的房子,大家的房子外表都相當的華麗,空間看起來也都不小,但由於不知道誰是誰,這樣看來到底是不是我們家周圍都住著大人物的想法受到了動搖。
「歡迎光臨,啊啦?這不是主人大人嗎?早安。」
一如往常站在收銀檯前笑**看著店門的清姬一看到我就熱情地打招呼。
「請問今天是要來買妾身的嗎?」
「等等?何時出現了這樣的選項?」
我連忙搖頭,一大早的這種玩笑只有清姬會說出來吧?而且買妳幹嘛?我又不是某些人成天只想著色色的事。
「呵呵,妾身只是開個玩笑,請問要買什麼嗎?妾身會指引你到目標的方向喔?」
中二發言只要適度就好,多了會讓人反感,說是這樣說但是清姬的語法好像就是她過去的語法,不能說中二就是了。
「牛奶,家庭號的最佳。」
「那就直走到底的冷藏區吧,途中會經過冰品區。」
這相當的神奇,這間超市將一樓所有的冷藏、冷凍圍成一個ㄇ字型,這樣夏天是會很涼啦?冬天不會很冷嗎?
我走到清姬說的地方,果然看見不少牛奶,其中也有我剛剛說的家庭號(也就是大瓶的牛奶),立刻拿到櫃檯結帳。
「刷卡?好的...這是南宮小姐的黑卡嗎?」
當我把那張黑卡拿出來時清姬也是微微的嚇了一跳,不過她也知道我們家的成員所以也沒多大的驚訝。
「是阿,前天在商店街的祭典攤位上有一位大叔嚇了一大跳呢,跟我解釋了這張卡的價值,最後也沒讓我刷卡就請了我兩碗麻婆豆腐。」
「呵呵這個自然,因為這張卡代表相當大的額度啊,真的可以把妾身買回去還綽綽有餘呢。」
清姬笑著幫我刷了卡後還給我,這張卡和我們現實中的信用卡有點差距,這張卡並不會向銀行借錢,而是它本身就等於錢,內存數字則相當的龐大。
「對了清姬,我有個問題想問妳,但是我不確定會不會讓妳不開心,我可以問嗎?」
「呵呵主人,你不問我怎麼會知道呢?沒關係,就說吧?」
我點點頭,將剛剛說的大叔身分和看到的其他英靈告訴她。
「原來如此,你是想問說為什麼英靈都和普通人般一起生活嗎?」
「呃...也算是這樣的意思啦...」
「別在意,這不需要有什麼顧慮,英靈殿中的所有英靈在這些城市裡也是戰鬥組織喔?只是現在的時代還很和平,不需要溫存過多的戰力,沒事做的我們當然就做些自己要做的事,假如真的發生需要出動我們的狀況,我們也是會集合起來的。」
也就是說隱藏的戰力是嗎...老實說以我的認知這個世界的戰力真的相當的充足了,也難怪會有這樣的措施。
「那...你們還有"御主"這樣的需求在嗎?」
「啊,其實阿...我們在這都可以自己供應自己的魔力需求,所以沒有這個必要,因此多數的英靈是沒有御主的,妾身也是。」
原來如此,跟想像中的一樣嗎?因為在原遊戲中多數的英靈沒辦法都找到適合自己的御主,所以就拋棄了原有的觀念,即使沒有御主也可以存活。
「當然主人大人想當妾身的御主妾身也是可以接受的喔?」
清姬一臉期待的看著我,就算我真想當我也沒辦法當啦,一姬姊會修羅場喔?
「那以後有必要的狀況再說吧,我現在要先回去了,謝謝你了清姬。」
揮揮手到過謝後,拿起牛奶離開了超市往家裡的方向去。
(現在差不多都起來了吧?)
我輕輕的將門推開,果然看見奏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亞斯塔露蒂正在把毯子收起來,一姬姊還在睡。
「早安奏,休息的還好嗎?」
「嗯,比昨天有精神了。」
「亞斯塔露蒂呢?」
「肯定,有充分的休息到了。」亞斯塔露蒂點點頭,把毯子折起來放在沙發上,一姬姊才正好起來。
「嗚.......」
伸了一個很長的懶腰,能伸超過10秒的懶腰都是昨天很累的人才能辦到的?還有賴床的人....我是後者。
「各位早啊...诶?為什麼我會睡在沙發上?」
一姬姊剛醒來還處於一個模糊的階段,而且似乎沒有發現....等等這麼說我果然有印象,一姬姊好像喜歡裸睡來著?但是昨天幫她蓋毯子的時候記得是有衣服的啊?那我剛剛看到的是?
為了確認我有必要再看一次,我將頭轉過去的瞬間被一個人的手遮住了眼睛。
「溫翼哥不可以看。」這雙手的主人是奏,果然嗎?
「建議,一姬姊穿上衣服,雖然現在天氣有點熱,但是家裡又有溫翼哥在,實在不方便在家裸體。」
「亞斯塔露蒂妳再說什麼啊...我衣服不是...嗚啊!我的衣服呢!?」
看來一姬姊在疲勞到一個程度時連自己睡夢中把衣服脫了都不知道,剛剛看她起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違和感,果然是因為沒穿衣服嗎?
「弟弟你看到了嗎?」
「否定,我想剛剛的眼神應該是晃過來而已並沒有注意。」亞斯塔露蒂的圓場。
「嗯,我想應該沒有。」奏的支援。
「我沒有看到。」我的撒謊。
加起來就是我們三個人的謊話連篇,不過一姬姊一定不會注意到的,畢竟她剛剛再犯迷糊啊!
「等等喔?姊姊現在要穿衣服了。」
會特意這樣講的就是要別人去看啊....雖然那是變態的解釋,但假如那兩位在場的話也會說出同樣的見解吧?
「那個奏...沒關係的我不會看,我把頭轉向另一邊。」
我慢慢地轉向我認為的另一邊,奏才把手放開,面前是冰箱,我才想到手上還提著牛奶,但我要喝啊!好在冰箱旁邊就有放杯子的櫃子,我蹲下去拿了一個杯子
上來。
「可以了喔?」
一姬姊的聲音從客廳傳來我才轉回面對客廳的方向,奏已經坐回去繼續吃早餐了,亞斯塔露蒂正將三條毯子拿回去放,一姬姊走過來吃早餐。
「呼...真是的...我怎麼會在客廳做這樣的事啊...」
一姬姊臉紅紅的從我身邊經過去拿杯子,順便裝了吐司和電鍋裡的培根蛋坐到奏的旁邊。
「太累了所以沒注意到吧?」
奏像是安慰一姬姊般拍拍一姬姊的背,但這景象莫名...有笑點。
「在我們那的世界,還有人提倡裸睡有益身體健康啦,雖然我沒有那樣的興趣。」
在某些方面來說,裸睡很好啊,冬天會冷死而已,至於女生怎麼想就和我沒關係了,假如我剛剛不動聲色,就是從頭欣賞福利到尾啊,當然身為紳士的我不會做出泯滅良心的事,大概。
「我...我可沒有這種癖好喔。」
咦?沒有嗎?我怎麼記得有啊?還是說那是我的既定印象?還是不要問好了,這不是我該問的問題。
「今天...有什麼特別的節目嗎?我們都沒有什麼活動要參加的,所以今天是空閒吧?」一姬姊喝著我倒的牛奶,問著我們今天的計劃。
「我也不知道...我沒什麼概念。」
「嗯....」
「肯定」
於是我們三人就這樣回答完了,一點主見都沒有,我不知道感覺還合情合理,但是奏和亞斯塔露蒂都沒有意見好像就...咦?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繼續在家裡休息嗎?那也是得要準備才行啊?」一姬姊起身回到樓上,似乎是要去拿什麼東西。
「奏,你覺得一姬姊是要幹嘛?」
「嗯...是要出門吧?」
所以說要在家裡過的話,她要出門做什麼啊?亞斯塔露蒂是開始去忙一些家事了,我在廚房洗著剛剛用過的餐具思考著,但也沒有想多久一姬姊就又下樓了。
「弟弟,我去一下超市,奏有空嗎?陪姊姊去買個東西。」
奏點點頭,和一姬姊來到玄關口,怪了....我好像剛剛才去超市的啊?
「路上小心。」
看著她們兩個離開後我決定去逗弄亞斯塔露蒂來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放好盤子後來到後院卻沒看見她。
「曬衣服去了嗎?」轉變方向立刻上到二樓的陽台,衣服好好地掛在那卻沒看見人,再往三樓、頂樓也依然如此。「剩那月姊的房間了...安全起見還是敲個門吧?」
來到門前我敲了敲門。
「亞斯塔露蒂?妳在房間裡嗎?」
寂靜,裡面看起來沒有人,我等了三秒後慢慢轉開了門把,果然也不再裡面,那會在哪?就算是去廁所也早該出來了?
(我被單方面玩躲貓貓嗎?還是亞斯塔露蒂在無心的狀態下都可以做到隱匿自己的氣息?)
「呃...哥哥你在幹嘛?」
「肯定,是在思考什麼嗎?」
嚇死我了,原來智花也還在家啊?話說亞斯塔露蒂和智花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啊?
「不...沒什麼,是太無聊了....上下走走,亞斯塔露蒂你剛剛在幹嘛?剛剛在樓下還有看到妳的,突然就不見了?」
「肯定,因為想到智花可能還沒有吃早餐所以上樓來找她,但是看她不再房間裡就到地下室去找,看見她正在練球就帶著她上來換衣服。」
我現在才發現智花身上穿的是體育服啊...而且還冒了不少汗的樣子,智花臉紅紅的還稍稍的喘氣,喔喔!
「那,剛剛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那個..嗯抱歉,我也忘了,想起來會和妳說的。」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我才慢慢的走下樓,真是太糟糕了,直到剛剛才想起來家裡還有智花,她的早餐被其他人分著吃掉了吧...
我連忙去拿牛奶倒了一杯在桌子上,不過也不是很確定她到底吃了沒,等等來問問看好了。
★☆
(管理局-大會議室)
突如起來的發佈了"超"緊急擴大會議,各局的代表和重要幹員都集合在一間圓形的大會議室內,另外三座城市的當地局長也參加了視頻。
攻魔局的首席南宮那月和疾風、奈葉、菲特為首的搜查部隊,當然也包含琴柯在裡面,海上總局代表千早群像、英靈殿、黑教團、淨靈庭、中央廳魯貝多、武藏學生會總長等等,還有好幾個大團體都出現在這次會議,主持會議則是次元管理局次元航空隊代表-克洛諾.哈溫。
「感謝大家應召了這場臨時會議,就直奔主題吧,稍早接到最近和我們搭上聯繫的另一個次元世界"地球"上的城市發生了政變,雖然依據探員的報告是現在檯面上的勢力守住了局勢,但是隨時都有可能發生第二波政變。」
南宮那月很明顯的嘖了一聲,但是有所不悅的不是只有她,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異音。
「不過這不是這次討論的重點,今天預定要來的另外兩位客人已經安全抵達,我們也照常讓他們的家庭成員去接收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吧?"次元列車"開的通道只有一條,但是發生政變後的沒多久,我們偵測到了第二條線路似乎在某一處連接了。」
「等~等~」
武藏的學生會總長葵站了起來,雖然是一艘巨大航空艦的代表,但他是名符其實的笨蛋,陪同人員有本多正純和四郎次郎。
「這樣很困擾阿~學園祭都還在舉辦呢~許多重要比賽都還沒有開始~祭典還沒到一半呢?不會被停掉吧?」
「這會列入考量,不過在沒有發生危害到客人和居民的情況下都不會實施,今天請大家來就是為了此事。」
克洛諾點開了大螢幕,螢幕上包含著另外三座大城市和周圍小島上的中規模城市,甚至還有被列入緊戒區的,警戒者持有的城市。
「我們要求各局除了警戒海域周圍和各城市的邊緣外,加派人手在街道上隨意巡邏,雖然目前是通知,但接下來要大家前往各局處進行佈署會議。」
『了解。』
眾人沒有異議的答應了這項要求。
「那個南宮那月、琴柯中島留下,其餘抓緊時間展開佈署。」
南宮那月和琴柯穿過眾多的人群面來到台前。
「學園祭結束不久就是這裡的春假也同時是那裏的年假,妳們的弟弟...有要回去的打算嗎?」
克洛諾看著他們,臉上帶著認真的嚴肅。
「如果說有會被監控加軟禁嗎?」那月嘲諷式的笑臉盯著克洛諾。
「不會,但會依照那邊的形式決定要不要增派隨行人員,不但要保護他的安全,也要保護你們的。」
克洛諾拿出一本報告書給那月,那月接起來看了幾眼還給了他。
「這我看過了,那邊的政治情況和激進派的想法吧?」
「是,如果你們真的想去拜訪你弟弟原本住的城市,還請你和我們配合,只要能做到這點,即使那邊發動戰爭我也會讓妳們去而且會讓妳們安全回來。」
琴柯戳了戳那月深怕那月意氣用事的頂撞克洛諾,雖然這頂撞下去也不會怎麼樣,克洛諾並不是會那麼容易生氣的人。
「知道了,等決定好時間會通知你的。」那月轉身就走,琴柯跟了上去。
「那月,你對這樣的安排不滿嗎?」
「要說不滿到也還好,只是我不希望有人監視我們家的一舉一動,一當有這種感覺就會讓人覺得很不舒服,這明明是等於家庭活動,最後卻演變成...」
「國際問題?」
「次元級問題了...而且又不是只有弟弟想回去,若是其他幾個人都想回去看看呢?很多原本隱藏的問題都會浮上檯面,而且人事上又會增加了很多負擔。」
「如果為了保護我們派出了一個菁英級的團假設10人級的,三個人都回去就派了30人,今天到的這兩位也要回去的話就是50名。」
那月拍了拍她手上的扇子底點點頭。
「菁英團也不是沒有那麼多人,從各局處調來要多少都有,但是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現在那月想的不只是會發生的情況,她正考慮著整件事發展起來的狀況,不論是引發戰爭還是更多事情。
「那月,如果我們可以家人的名義,那我們就不需要護衛了。」琴柯笑著,她將一份名單拿給那月看。
「什麼意思?」那月拿起那份名單,掃過幾眼後才露出了解的表情。
「呵...這還真是,姊妹多起來就好辦事啊,那這樣我也有個朋友可以去委託一下,她不喜歡和人互動,找個時間去拜訪她吧。」
「嗯?名單上的我應該是都認識了,但是妳說的這麼一號人物是誰啊?」
「別說的好像我都沒朋友似的,她現任"圖書館"祭司一職,平時在帶小孩,有概念了嗎?」那月一說完琴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說仙都木阿夜嗎?那也是個不得了的護衛人選呢?」
「這些事先擺一邊,我正在想要不要和阿翼講這件事,他能不能承受這種事呢?被原先世界的人們切開關係...甚至...」那月用力握緊了扇子。
「家人之間也被割離了...嗎?」
琴柯接完納說想說的話,那月點點頭,她內心極度不希望一位貌似內心有著重創的孩子一再地受到傷害,但她不能理解的是這些事的背後。
「我覺得妳應該相信他,而即使他不能接受,不也還有我們在嗎?」
琴柯說著,她能體會那種家人的感覺,在她還是戰鬥機人的時期,也就是還只是工具的時候,自己被稱為姊姊,她心中就有一股要照顧底下的妹妹們的情感,直到搖籃事件結束後,自己被中島家收養,有了家庭她才知道,家人是多麼的重要。
「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那月揮揮手,琴柯則目送她離開走廊,在那月走回攻魔局的路上,兀自的嘆了一口氣。
☆★
「诶?怎麼會這麼突然?」
我有點訝異,明明剛剛只是上來問智花有沒有吃早餐的,怎麼突然要玩起捉迷藏了?
「肯定,因為智花也是突然想到的。」
亞斯塔露蒂站在智花旁邊點點頭,原來是智花的主意,但是誰當鬼呢?
「是要我來當鬼嗎?」
「不,是要一姬姊她們來找我們,只要留個字條在桌上就行了。」
智花興致高昂的將已經寫好的字條拿給我,秀麗的筆跡在紙上寫著"我們已經躲起來了,請來找我們"。
「好吧...我去放紙條,你們先趁這段期間去躲吧?」
亞斯塔露蒂點點頭,看來她也是很有興趣阿....雖然我不知道躲貓貓到底有什麼好玩的,但是姑且來陪陪她們也不壞,正好無聊。
走到樓下把紙條放在餐桌上後先把牛奶冰了起來,在開始思索要躲在哪,看智花她們沒有下樓就代表她們要躲在樓上吧?
那我就...雖然這想法有點爛,但是我打開通往樓下的電梯,站在裡面等門關起來,沒錯!我就只是站在電梯裡而已!一個既不安全也不太危險的地方。
「而且又可以聽見她們的聲音,這想法起不美哉?」
我自認聰明地在電梯內憋著笑,如果有監視器可以往外看的話多好啊,可以知道動向又可以逃脫,只要她們一接近電梯就往樓上按,接著只要隨機應變都可拖一陣子,不過掃試了一下內部,好像沒看到監視器。
就這樣開始等待著一姬姊和奏她們回來,只要她們一進門就等於開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門外響起了開門聲,果然聽見一姬姊和奏的對話聲由遠而近的出現,但聽起來還沒有發現桌上的字條。
「奏,幫我把該冰的都先放進去,我把東西放進櫃子裡。」
聽著塑膠袋摩擦的沙沙聲,不自覺的就把耳朵靠近了門,秉著氣息的偷聽著。
「這個是....?」
好像是終於發現了,餐桌上有紙刮過去的聲音,這代表紙條應該被拿起來了。
「嗯?要和我們玩捉迷藏啊?奏我們把東西放好後就來陪他們玩玩吧?」
「嗯,放好了。」
如果我在現場我應該會忍不住說一聲"好快!"不過說起來我現在不就在現場嗎?只是一時還不能開口阿!
「那好,稍微等我一下,我放好後就來找吧,妳先想想妳要找哪。」
「一間一間找,總會找到的。」
奏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大概是覺得這沒有什麼挑戰性?
「那走吧,我去看看後院的湯屋,樓上先交給你了?」
兩人的腳步聲開始移動,一姬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而奏的腳步聲則在上樓後就消失了。
(呼...真的沒有人想到要檢查電梯內部啊?)
我舒了一口氣靠在牆邊,決定差不多該開始移動了,按了樓下後來到了地下體育場,開門時我還將電梯按回了一樓,環顧了一下周圍,在另一頭的籃球架後面有一個小房間是放體育相關的器材,另一邊有一間只有洗手台的廁所,這裡真不好躲,不過也說不準啊,說不定有人就是會忘了這個範圍呢?
想著想著我也不躲了,走進器材間拿了一顆籃球後開始投籃,反正樓上聽不到樓下的聲音,這裡也沒有能躲的地方。
「溫翼哥,你不躲起來嗎?」
正當我投得起勁時,嚇了我一跳的是奏,我連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後面都沒有察覺到。
「躲到樓下來的我已經是失策了,所以就想賭看看有沒有人會遺漏這裡,話說樓上沒有這麼快就找完了吧?亞斯塔露蒂和智花都被抓到了?」
「溫翼哥是第一個被抓到的。」奏搖搖頭。
忍不住要噓一下自己了,這也太弱了竟然第一個就被抓到?但樓上有什麼好躲的啊?竟然沒有被找到。
「好吧,那我就來陪妳們一起抓她們,竟然害我第一個被抓到!」
「但我認為這是溫翼哥的疏忽並不是她們的錯?」
(好啦我知道,但是對於死要面子的我妳別這麼苛刻嗎?)
「雖然看起來讓電梯回到一樓會讓別人認為電梯沒有動過,但是如果有人盯著電梯不就會被發現了嗎?」
這麼說...是奏一開始上樓就不是真的,而是算好時間點就停在那看電梯有沒有動嗎?沒這麼厲害吧!
「不過我只是剛好想下來檢查而已。」
對嘛!哪這麼厲害一開始警戒心這麼重的?
「我覺得我內心上受到了傷害...」
我笑著摸摸奏的頭,雖然我記得她不是很會解釋自己的行為和想法,但到了一起生活到了現在,我覺得她不是不會說明,而是她的說明讓人不是很能接受阿。
「嗯?很不舒服嗎?」
奏似乎是會錯意了,以為內心的"傷害"是指身體不舒服,而且她的目光直接定格在我的胸口前,怎麼辦?這是該和天然呆少女解釋的時候嗎?
才正這麼想,奏就將手放到我的胸前輕輕地來回撫摸,臉上掛著有點擔心的表情,我現在覺得在不解釋就晚了,等一下她一定幫我打救護車,假如我演個一小段戲的話?
「奏...能否請你告訴我這樣是...?」
「亞斯塔露蒂說過這樣撫摸會可能讓溫翼哥比較安心,因為他離開家鄉會偶而可能有鬱卒感,對身體不舒服的人這樣做可以讓他比較舒服。」
嗯..好像也是...不對!為什麼亞斯塔露蒂會有這樣的想法!後面看起來像醫療知識前面一看就知道很有問題好嗎!
「我同意後半段,前半段我不同意,這聽起來明顯是揣測的東西千萬不要當真!」
我笑著輕輕拿開奏的小手,真是...現在反而有一種被調戲過的感覺,相信這個時候某陳會說"我看過的本子很多,所以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樣。
「我沒有不舒服啦,我們上樓先跟一姬姊會合吧?」
奏點點頭,我們搭電梯回到了一樓,才看見一姬姊拉著亞斯塔露蒂走下樓來。
「一人抓一個,這樣的戰果不錯喔?只剩下智花了嗎?」
「一姬姊妳是在幹勁什麼的啦?」
看著一臉專注的一姬姊不禁嘆了一口氣,捉迷藏(躲貓貓)這種事以前我小時候就沒有多少經驗呢,在原本的家裡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躲,而且那時年齡和我最近的姊姊並沒有這樣的興趣,她甚至在國小時就認為我是多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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